◎在法國出版後,不出三個月,即快速累積印量直破 55,000 冊。
◎原著小說翻譯語言版本已超過 25 國。
◎震撼 美、英、日、德、荷、義 等歐美、亞洲書市。
◎媲美莒哈絲《情人》的濃烈愛情韻味,《慾望.巴黎──凱薩琳的性愛自傳》的大膽露骨。
◎第一個書寫真實愛情經歷的回教女作家。
◎最異色的法文情愛暢銷作品。
◎回教世界女性書寫第一人。
媲美莒哈絲《情人》的濃烈愛情,
《慾望.巴黎──凱薩琳的性愛自傳》的大膽露骨
震撼歐亞書市,最異色的情愛暢銷作品,翻譯語言版本已超過25國!
化名為「娜吉瑪」(Nedjma)的穆斯林女作家,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寫下了這本露骨的情慾小說,儘管她礙於阿拉伯世界的禁忌而始終未公開真實身份,但此 書首次在法國問世,即造成轟動,不出三個月,累積印量已高達55,000本,至今版權更售至美國、英國、日本、德國等超過25國。《紐約時報》讚賞這部小 說具有莒哈絲《情人》的濃厚韻味,而大膽露骨的程度足以與法國重量級藝術評論家米雷(Catherine Millet)的自傳《慾望.巴黎──凱薩琳的性愛自傳》相媲美。
小說中,這個叫做「芭塔」的女主角出身在北非摩洛哥的村落,在成長過 程中逐漸體驗自身的女性特質。雖然她對愛情魂縈夢牽,卻被迫嫁給一個老男人,受盡他的凌辱,淪為他的生育工具。於是她逃出這個枷鎖,前往摩洛哥大城丹吉爾 依親,後來在這裡邂逅了一名與她前夫截然不同的回教男子迪斯。迪斯多金、多情,出身上流社會,是個受過歐洲教育的醫生,他帶領芭塔接觸歐洲藝術,領略愛與 性的奧祕與激情,讓她的人生從此改觀。
這卻是一段苦戀的開始。儘管迪斯愛戀著芭塔,但他始終無法克制自己去追求更刺激的性愛活動,也無 法與她結婚。幾經分分合合,芭塔在這段始終等不到答案的感情上也已消磨了自己的年華,最後,她毅然決定離開迪斯和他性愛的擺佈,尋找真正的自己。然而,在 經歷這場最刻骨的愛情之後,芭塔似乎再也找不回真正的自我……
作者簡介
娜吉瑪(Nedjma)
她以「娜吉瑪」(Nedjma)為名,在2005年,她四十幾歲時發表了第一本小說「杏仁」。此書在法國一問市就洛陽紙貴,引起歐洲文壇嘩然,不僅因為小說內容相當大膽露骨,更因為寫下這個真實故事的人,竟是來自回教世界!這是前所未見的創舉!
娜吉瑪在訪談中表示:「在回教世界,寫這樣的一本書,尤其是由女人來寫,是相當危險的,簡直是一種自殺行為。」然而在九一一恐怖攻擊之後,恐怖份子與美國政府的眼中只有殺戮與血腥報復,這讓她決定寫下自己的故事,談論身體!這是最後的禁忌,是政治與宗教清規的焦點,也是她對於這一切的抗議與吶喊。
儘管出版這本打破禁忌的小說,娜吉瑪言明自己仍舊信仰真主,仍是回教世界的一份子,從她以「Nedjma」這個字為名,就能清楚表達她的意志:「我取這 個在阿拉伯文中代表『星辰』意思的名字,是想聲明:『我就出身在阿拉伯世界,我不是一個外來者,沒有人能把我趕走。』」
然而,回 教社會對於女人的重重壓抑,仍舊讓娜吉瑪無可忍受。她認為大部分的回教女人都將「性」視為負擔,因為很少有男人能夠瞭解女性身體的奧祕。她說:「只有在女 性明白自己不必忍受合法的強暴,男性也不再將女性視為奴隸或次等人類,愛情才有可能發生。」這也是她藉由此書闡述的重點。
娜吉瑪的小說 所展現的獨特聲音,已跨越歐美,傳至亞洲及世界其他地方。儘管《杏仁》廣獲好評,被評論者拿來與莒哈絲的《情人》相提,甚至在全球書市熱烈回響下讓作者躋 身國際暢銷作家之列,但是娜吉瑪至今仍不肯透露自己本名,也未公開露面。她現今住在北非地中海沿岸的馬格里布地區。
◎鍾文音 專文推薦
◎書評摘選:
★「《杏仁》的文學性與濃厚的愛情韻味,堪與莒哈絲的《情人》相比;而它在情慾方面大膽露骨的程度,足以與法國重量級藝術評論家米雷的自傳《慾望.巴黎──凱薩琳的性愛自傳》相媲美……」──《紐約時報》
★「這本小說讓人聯想到莒哈絲的《情人》……娜吉瑪不做作的寫作技巧,真摯的情感,在如此動人的文體呈現下,讓人在一種混雜著辛辣、酸楚、甜美的滋味中進行閱讀。」──《出版家週刊》
★「本書以一種精細的筆調,將情慾、憤怒、性慾、尖酸以及詩意結合為一本令人驚異之書。」──法國《閱讀雜誌》
★「一本相當情慾,卻情慾得很美、很動人的罕見作品!」──德國《明鏡週刊》書評
★「《杏仁》這部小說太令人震驚了,從來沒有一個穆斯林女人會為了要回發言的權力,而勇於坦露自己的故事。我敢說,看過這本小說,絕對讓你永遠難忘!」──荷蘭《維諾尼卡雜誌》
1
經過了八小時的車程,我來到了丹吉爾。我來此的原因並非出於一時衝動。我的人生正墮向災難,就像開得歪七扭八的靈柩車,為了挽救這樣的人生,我 唯有跳上每日清晨四點整從尹舒克出發的火車,別無他法。過去五年來,我每天聽著這班火車抵達、鳴笛、出發,卻從不敢穿越馬路,一腳跨過車站低矮的圍籬,跟 誤解與敗德道別。
前一晚,我感到焦躁,心頭也時時戒備著,整夜無法闔眼。哈梅德咳嗽與吐痰、二隻在庭院站崗的雜種狗吠叫著,以及幾隻冒冒 失失的公雞嘶啞地啼鳴,這些零星重複的聲音點綴著流逝的時間。在晨禱開始之前,我已經起身,裹繞著我二天前交由阿蘭整燙過的棉質面紗。裁縫阿蘭是我的鄰 居,這裡方圓三十公里處,只有她有煤炭熨斗。我拿出藏在麥粉甕的包袱,狗兒過來嗅聞著我,我輕拍了這二隻動物的臉,大步穿過了街道,跨過斜坡,然後跳上了 幾乎沈浸在黑暗之中的最後一節火車廂。
票是姊夫買的,而我的姐姐奈伊瑪設法將車票藏進了一疊薄餅交給我。查票員進車廂察看,低垂著眼剪了 我的票並對著我瞧。他大概以為我是斯里曼叔叔的新婚妻子,因為她總是戴著面紗而且以模仿城市人的打扮為傲。假使他認出我來,那他鐵定會將攆我下車,並且召 集我的婆家成員,而這一家人便會把我丟進井裡淹死。當晚,他也會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的朋友依薩老師,邊說還邊驅趕在他那杯苦冷茶旁四處亂飛的蒼蠅。車廂裡頭 空蕩蕩的,直到火車開到了薩瑪,停了十五分鐘。一位肥胖的先生上了車,並且扔進一副打擊樂器,以及兩個穿著藍色與紅色馬格里布傳統服飾的女人。這兩個女人 身上滿是刺青與首飾。起先,她們僅是透過面紗低聲細語,輕柔地噗嗤笑著,由於沒有其他男性陌生人在場,二人的音量逐漸升高。她們的領班從風帽長袍的口袋中 拿出了一個細頸小玻璃瓶,一口氣吞了三大口,而後撫摸著樂器,久久不能放手。他彈奏起一首曲調輕快,但隱約帶有放蕩氣息的樂曲。這首曲子,我時常在收穫季 節聽見浪人吟唱。
很快地,這二個女人跳起了舞,對我拋了個淘氣的眼神。隨著腰肢款擺,她們以腰帶的彩色流蘇,輕撫著男人的上身。我沈著臉或許使得她們不快,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們便無視我的存在。
車裡分秒都熱鬧,直到火車抵達麥德耶拉。這個喧鬧最後又醉酒的三人組下了車,或許去參加富人的婚宴。
搭了兩小時的公車,見到了懸崖峭壁、白色的外觀、港口船隻的桅杆,我知道丹吉爾到了。此時我不渴也不餓,我只是害怕。仔細說來,我怕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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