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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13日 星期一

白米不是炸彈~白米炸彈客楊儒門自傳


楊儒門,一個跟台灣社會嘗試對話的人,也的確引起一些對話。他的面貌,在我的印象裡面,卻仍始終模糊。甚至,我相信,在所有台灣社會大眾的心裡,對他一樣模糊。

要怎麼才能夠真正認識一個人?八卦雜誌用偷窺,電視新聞取片段的粗暴追問,平面媒體搞速食的人物側寫。

然而,楊儒門「寫」了一本書。幸福的讀者,可以用一本書,來理解楊儒門。

真正的考驗,不是楊儒門是否願意敞開心胸,以文筆書信整理自己,諷刺的卻是,這個社會和大眾媒體,是否有耐心,去安靜地閱讀一本書,去貼近一個人的心情,去理解一個年輕人的出身背景,以及關於他成長歷程的種種,以及他眼中望出去的世界。

我絲毫沒有企圖要寫一篇書評或書介。我只是讀了一封封信件,極為感動,透過文字,認識一個很溫暖,帶著幽默,充滿行動力,以及批判思考的人。當然,他不是英雄,只是一個年輕人,帶著不甘於平凡的企圖心,時常因為生活裡面細小的事物,就充滿幸福感。

喜歡這本書的很多部分。我用最笨的方式,打字做了些書摘,希望吸引更多人願意拿起這本書閱讀。

楊儒門在19歲曾第一次騎摩托車環島,然後是在退伍輾轉曾當過大理石安裝工人,再到基隆市場賣雞,他在2002年展有一趟腳踏車環島之旅。腳踏車環 島的篇章不算短,跟著文字裡的他去環島,猶如看了另一部電影「練習曲」,沿路是驅趕不走的凶惡蚊子、溫暖的人情,也許交雜著莫名其妙男性的自尊(很隱晦, 我自以為是這樣,他在跟前女友告別,也為了那段戀情告別)。

細膩溫暖的他,在旅途中,也看到台灣這個社會。透過他的眼中,他看到西螺果菜市場:

攤子前,阿婆坐在小板凳上,揮著手,召喚路過的車輛,停下來品嘗香甜的西瓜,不過煩人的燥熱,讓馬路上的車輛稀稀落落,少 得可以,很久才見一部從遠方視線中浮現,卻是疾駛而過,呼的一聲,帶起路上的粉塵,在車後形成煙霧,四處飛散,有點討厭。阿婆依舊揮著手,樂天的表現出鄉 下人該有的堅強。

到底是看天吃飯、還是靠人吃飯,整條街上的西瓜攤,擺攤的,全都是上了年紀的老者,形單影隻,看了是五味雜陳,不知該說什麼好。正午時分,太陽發 威,整條馬路像沸騰了一樣,扭曲搖晃,大碗公裡盛著飯菜,配著難耐的炙熱、飛揚的沙塵,一口一口表現出對生命的順服與對人生的不爭。

審視每個人的臉,絲毫察覺不出豐收的喜悅。農村剩下老人與小孩,城市帶走了青壯年,一年到頭,團圓的日子寥寥可數,社會快速變遷,人們追求物質生活的改善,在不知不覺中,腐蝕了農村的根,也傷害了農村的文化。

阿婆牽著腳踏車,準備去接下課的孫子,隔代教養,正在發酵,朗朗的天,凝視遠方殘雲,我皺著眉,扁起嘴。(P.138)

他也在這趟旅程認識了窮到要賣椰子才能上學、每天只能吃一餐的好朋友死囝仔。楊儒門用黑色幽默,充滿戲劇性的開場,以及搞笑場景來介紹他們的初識,充滿悲憫,卻找不到解決的出路。

在初識的隔日早晨,他這樣反省:

清晨,死囝仔背著書包,走路上學去,我躺在土地公廟的矮牆上,望著天空雲朵,思索著。在認知當中,不管怎麼樣,小孩一定會 有人照顧,沒有父母的,也會由祖父母、親戚代為教養長大,情況再糟,也會有政府機關或慈善機構介入,為什麼眼前的死囝仔,什麼都沒有呢?難道台灣發生了戰 爭、飢荒,不可能啊!昨天在花蓮市區,便利超商、火車站都還正常營業。

跑回市區,一如往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沒有戰爭,沒有飢荒,有點搞糊塗了,頭殼脹脹的。突然想吃烤肉,買了堆烤肉用品和養樂多....(p.107)

不幸地是,死囝仔後來生病卻沒錢去看醫生,病重過世,留下三個要照顧的弟弟們。楊儒門用最嘻笑怒罵的對話,跟朋友攪和角凹錢照顧小孩子。與其用儀式去哀悼,他帶著三個孩子上量販店採購烤肉用品。

他寫道:

三個小小孩是好奇到每樣東西都摸、都看、都翻,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拿了又換、換了又拿,最後只各拿了一個麵包,唉,環境壓力,不管你身在何處,都向鬼魅似的糾纏著你,使你不得不低頭,乖乖站上你應有的位置。

生活才是一切的根本,對於必須以外的物品,把那點奢望寄託在心裡,想想就好,何況未來還沒個定數。小小孩是不是這樣想,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們是這麼 做了,和死囝仔一樣,在現實的洪流中掙扎、泅泳,不願低頭隨波逐流。但畢竟現實還是殘酷的,冷不防,後頭一道長浪襲來,就吞噬了來不及實現的夢 想。(p.179、180)

楊儒門的真誠和批判力的反思,最明顯的表現在第六章、第七章,這也是楊儒門入獄後的心情札記。他和自己的真誠對話,猶如一面照妖鏡,可以對比出許多只想攫取權力人士的醜態。他的真誠,令人感動。

第六章是他和前觀的對話。前觀,看似是他的監獄朋友,不過,說穿了,是另一個自己。前觀為了WTO絕食六天,文章的第一人稱,以帶著搞笑的痞子態度,跟堅持理念的前觀進行對話,調侃前觀,卻也同時採訪、探究前觀的想法。

很喜歡前觀告訴他的一段話

我們以為自己很了解這個世界,能掌握一切的事情,但是一個閉上雙眼,捨棄用視覺判斷衡量這個世界時,一切都變得如此迥異, 明明簡單熟悉的環境,兩三步路可以達到的對面牆壁,頓時變得遙遠,一切常態習慣的法則,在失去雙眼的判斷後,變得陌生,心情也跟著起伏不定、狐疑、不確 定、害怕受傷、恐懼撞牆......種種發自內心無名的不安全感,像浪潮,將整個人捲了進去。人總是太自信、太主觀,以自己為出發點去衡量世界,有沒有用 同理心,設身處地去考慮一下世上其他存在的人?孩童的高度所看見的世界和我們相同嗎?在主流價值觀以外的弱勢族群,他們的生活條件夠嗎?他們的感受為何? 社會是否公平賦予每個人平等的生存權?現今的社會由少數人操控,大多數人只是盲目的跟蹤,簡化單一的思想形成一種集體的暴力與所謂的普世價值,隊伍中,當 有人睜開雙眼、停頓、裹足不前,繼而提出質疑,脫離隊伍,這個人就得承受從四面八方而來的壓力與指責,說他破壞所謂的秩序,但有誰問過,秩序是誰定的?所 謂的公平與正義不能幫助需要幫助的人,那公平與正義會不會是偽善笑容下的一種解釋,其實並不存在。(p.199、200)

楊儒門入獄,心情仍會有起伏,絕食的滋味,誠實紀錄他絕食的搞笑內心O.S.。當然,也有很鬱悶、煩躁的時候。隨著他在獄中,一次次開庭,庭外有抗議運動聲援他,大眾媒體討論白米炸彈客案。

楊儒門這樣清楚的剖析自己:

現在擁有的資源,是許多人不敢想像、也達不到的地步,在自己出現之前,更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可是這麼多的資源、助力、 人脈,自己用到哪一項、哪一點?沒有,除了多讀幾本書、耍耍嘴皮子之外,其他的時候都在耍白爛,難怪當別人讚許、認同理念時,自己會不好意思尷尬的笑,不 安的摸摸頭、揉揉鼻翼,原來,在潛意識裡,那一點廉恥心還是有的,還不到不要臉的地步。(p.233)

他想跟媒體對話:

......關於媒體嘩啦啦隨議題起舞,喂,那是妳該比我更清楚狀況為何的吧,媒體利益團體賺錢議題炒作灑狗血收視率廣 告,這不是我所關心的,我所要的就是「自由貿易競爭」改為「公平貿易往來」。可是,妳以為媒體是我家開的嗎?我想表達就能呈現什麼嗎?我還沒有蠢到那個地 步好不好?至少我要讓大家都知道有WTO這回事,不要像二零零三年的杜哈談判,台灣一片靜悄悄,像一陣冷風吹過,只在我心頭留下雞皮疙瘩而已。拿「命」去 換都換不到任何一點關注,不然早我「死」了。現在只不過絕食一下,能得到八天的關注,妳不覺得很划算嗎?我知道社會媒體的關注,並不能引起重視,至少能傳 遞一下心中我要表達的訴求,雖然很微弱,但是,總比沒有來得強。有時候不要盡往壞處想,生命是一連串遺憾與不平組成,轉換一下心境,欣賞不完美的缺陷,何 嘗不是另一種美學的呈現?(p.229)

更多,是他對自己的對話和釐清:

從我決定做這件事到現在,不管在公開場合、私底下,在警局、在法院、在媒體面前、在會客......我從來沒有、也不需要 衛我自己想得到什麼或名聲而去要求、去努力,我想要的,在大地、海、月娘,老天都會允許我得到,所以我不需要、也不想從任何人手上拿我不想要的事物,更何 況,要出名也不選在台灣這塊我的家鄉上。我以前的妄想是,能再國際舞台站穩腳步,要不是死囝仔,那真是任何人也攔不住我心中熊熊燃燒的熱情。現在的我,只 想幫農民和小孩而已,農民需要留在自己的土地上賺錢,並得到應有的尊重,小孩應該要可以讀書、吃飽,且不能失去尊嚴。這是死囝仔用他的生命告訴我的「沒有 尊嚴,一切將不再重要。

我自己是什麼料,我自己清楚得很,不會妄想上天賜予以外的事物,一個三流的腦袋、二流的手法,卻有一流的上天賜予的人。相信只要沒有心盲的人,都應 該知道敬畏自然的力量,而不是把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幾兩重,我自己知道得很,不會迷失或者淹沒在無聊的口水之中。大家都只關心絕食這檔無聊的事,我也很 無奈,很無力,真是只有一句話,「我!寂寞啊!」套一句大小孩(就是那三個小孩子)告訴我的話,「我們的吃飯、讀書顧好,其他的,相信你也耍不出什麼把 戲,你不是這塊料,你省省吧!」我第一不怕關,第二不怕死,第三也不怕別人誤解,是希望能有個議題,讓大家好好發揮。

問我對農業懂多少,我自己也不清楚,只記得整片整片西瓜園、菜花園、胡蘿蔔園......,因為賣不到價格而不要了,任人拾取;整車滿滿都快掉出來的高麗菜、花椰菜,小貨卡一台不值五百元。(p.229、230)

可惜的是,這本書,沒有結構嚴謹的開場白和結語。因為,它是楊儒門的生命種種片段和沉澱。每個片段,都一樣真誠。我無法、也不想為這本書下定義,把 楊儒門做定性。你得去閱讀。閱讀,可以讓你認識楊儒門種種的面向;你得親自認識他,不再透過媒體再現,也不再透過偏見扭曲看世界的角度。

就用楊儒門和好朋友死囝仔聊天提到的有趣比喻來做這篇書摘的結尾,他們說:「事實就像月亮一樣,不斷在改變,真理如同太陽,只有一個。」是的,楊儒 門的樣子,就像月亮,隨著不同的年紀和經歷,也不斷在改變。他的真誠和善良和熱情,始終都在的,如同太陽。關於楊儒門的一切種種,你得自己去感受和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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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儒門(1978年12月24日-),台灣彰化縣二林鎮人,2003年到2004年間,在台北放置17次爆裂物,因在放置爆裂物時,多在爆裂物上放置字條 (「反對進口稻米」、「政府要照顧人民」),要求政府重視台灣開放稻米進口(因為台灣已經在2002年1月1日加入WTO)之後的農民生計問題,因此警方 以及媒體多稱呼為「白米炸彈客」或「稻米炸彈客」。楊儒門在2004年11月26日被逮捕,之後又有媒體稱呼為是「白米炸彈犯」。2007年6月21日, 楊儒門獲得特赦。[1]
目錄


簡史

楊儒門家中務農,曾在彰化縣秀水鄉的秀水高工就讀電機科,但念到高二時,以志趣不合為由申請休學,在校期間課業表現平平,平常話不多,但和同學間的相處不 錯。父母離婚後,隨父親楊萬福在2002年遷至基隆市轉行賣雞。楊儒門在家中排行第二,2000年12月從中華民國陸軍101兩棲偵察營(海龍蛙兵)退伍 後,便在家中協同經營祖業,並且在2002年之後以販雞營生;2003年8月開始,每個月捐款給世界展望會來資助貧童。2003年11月23日,楊儒門放 置了第一枚貼有「炸彈勿按」字條的爆裂物,並附有「反對進口稻米」、「政府要照顧人民」等字條。2004年11月26日,楊儒門被逮捕時,台灣媒體在報導 中多以為,楊儒門之所以具備有製作爆裂物的技能,就是在特種部隊服役時所習得。

2005年10月19日,台灣台北地方法院(台北地院)依據《槍砲彈藥刀械管制條例》,判處楊儒門有期徒刑7年6個月,併科罰金新台幣10萬元(台北地院 94年重訴字第3號判決[2])。楊儒門先是表示不會上訴,後又改口表示對判決結果無法接受故決定上訴。台灣高等法院(台灣高院)二審,改判有期徒刑5年 10個月,併科罰金新台幣10萬元(台灣高院94年矚上訴字第7號判決[3])。2006年2月17日,楊儒門入獄服刑。

2007年6月19日,中華民國總統陳水扁在基隆市參加中華民國海軍131艦隊端午節餐會時,說楊儒門「其情可憫,並已服刑年餘,表現良好,應無再犯之 虞。」宣布特赦楊儒門。2007年6月21日14時10分,陳總統在高雄簽字批示特赦楊儒門;同日14時30分,法務部收到行政院函轉陳總統批准的「華總 一義字第09600080361號」特赦令;同日17時20分左右,花蓮縣光復鄉自強外役監獄收到陳總統的特赦令,當下釋放楊儒門。但是,特赦的內容根據 法務部建議,只免除剩餘刑期,仍然保留犯罪紀錄。[4]

2007年8月4日,楊儒門發表新書《白米不是炸彈》,書中集結自己在牢獄中所寫的書信和文章。在該書發表會上,楊儒門說,他不會再使用激烈的炸彈引爆問 題,而是要用文字和誠意;他說,要走遍全台灣,拜訪各個農民團體,研究有機農法,為台灣農業尋找出路。他同時表態反對政治人物不斷加碼老農津貼。[5]

2007年12月12日上午將近10點整,楊儒門與邱宇馨(楊儒門繼母吳湘榆與前夫所生的女兒)在基隆地方法院公證結婚;兩人互稱「妹妹」與「二哥」,但無任何血緣關係。當天晚上,楊儒門跑到立法院前,聲援樂生療養院。[6]

2009年3月,楊儒門接受自由時報專訪,表示與中國簽訂ECFA時若內容不當,將會傷害台灣農業,而且國共兩黨記錄不佳:例如曾經聯手對台灣農民開出「購買1200頓台灣柳丁」的空頭支票、惡整臺灣農民[7]。

評價

楊儒門被捕後,民主行動聯盟、勞動人權協會與聲援楊儒門聯盟等台灣社會運動團體發起「聲援楊儒門」連署運動。他們認為:楊儒門的行為,並不為台灣的體制所 容許;但是部分弱勢者的聲音很難被聽見;[註 1]在楊儒門被逮捕的同時,政府以及社會應該注意農業問題。並提出3點訴求:

1. 「白米炸彈」事件不應被視為單純的刑事案件,司法機構應衡情論理,對良心犯楊儒門的刑責做適度的減免。
2. 「白米炸彈」事件所揭示出來的農業問題,應受到執政當局的重視,並採取更積極的政策,挽救台灣的農業。
3. 農業兼具糧食安全、國防安全、生態安全、社會安全和文化安全等五大功能。台灣進入WTO國際貿易體系,不應以農業作為犧牲品,更不能成為政府放任國外農產 品席捲台灣市場的藉口。政府在對外談判時,台灣的「糧食主權」應受到合理的捍衛。農民的生計活路,不能淪為國際強權夾縫下的祭品,更不容成為野蠻市場或買 辦外交的賭注。

楊儒門的祖父楊永塗認為,陳水扁政府沒有妥善照顧農民,楊儒門才會做出那樣的行為,「阿扁也要負一點責任。」[8]在第18屆金曲獎頒獎典禮上拒領獎座的客家語音樂創作者林生祥感謝楊儒門為台灣農業所做的犧牲與付出:「在我的心目中,楊儒門無罪。」[9]

也有部分人認為楊儒門所採取的手段過於危險、很可能造成巨大傷亡,本質上不值得讚許,也不符合良心犯的定義;對媒體在報導時將楊儒門「英雄化」感到不滿, 並將這些報導視為台灣媒體爭議之一。對於國民黨立法院黨團等要求特赦,而陳水扁總統也順應要求特赦,有些人表達不滿,其中包括民進黨立委蔡啟芳。蔡啟芳批 評:「不管楊的出發點是多善意,結果就是對社會造成危害。別把罪犯『英雄化』!」[10]

在此同時,根據國際特赦組織定義之良心犯為因種族、宗教、膚色、語言、性向、與信仰而入獄,但是從來沒有使用或是宣傳暴力的個人。(It refers to anyone imprisoned because of their race, religion, color, language, sexual orientation, or belief, so long as they have not used or advocated violence.) 楊儒門的行為基本上並不符合良心犯的定義。

檢察官改革協會表示,刑罰的目的在於教化;不能因為楊儒門這個案例,導致日後犯罪者都頂著「社會正義」的名義來合理化犯罪。[11]

台灣政治評論家江春男說:「崇高的目的,不能為非法的手段脫罪,何況是採用炸彈這種激烈手段。楊儒門是一位良心犯,應該早點特赦;但他的行為,恐不足為訓。」[12]

當初追緝楊儒門到案的台北市政府警察局中正第一分局警員施正懋說,他當初就覺得楊儒門很聰明,本性也不壞;他認為,楊儒門只是選擇了錯誤的方式來表達意見。[13]

著作

* 《白米不是炸彈》,台北縣中和市:INK印刻出版有限公司,2007年8月1日出版,ISBN 9789866873270

備註

1. ^ 例如,差事劇團團長鍾喬認為:「楊儒門的坐牢,是為弱勢發聲的一個重要的行動;他的坐牢和其他人不一樣,因為他是在為弱勢爭取應有的權力。」(〈「聲援楊儒門聯盟」針對陳水扁總統特赦楊儒門談話之回應〉)

參考資料

1. ^ 特赦楊儒門.
2. ^ 臺北地院94年重訴字第3號判決
3. ^ 台灣高院94年矚上訴字第7號判決
4. ^ 〈重獲自由 總統特赦楊儒門〉,2007年6月21日《公視晚間新聞》
5. ^ 〈楊儒門出新書 籲各界關心農業〉,2007年8月4日《公視晚間新聞》
6. ^ 蔡進男、李文正、張景閎 連線報導,〈楊儒門娶妹妹 穿拖鞋公證〉,《蘋果日報》(台灣),2007年12月13日
7. ^ 自由時報:《星期專訪》中國有敵意 推ECFA危及農業
8. ^ 〈祖父高興 衝回家放鞭炮〉,2007年6月20日《蘋果日報》(台灣)
9. ^ 〈「其情可憫」扁特赦楊儒門〉,2007年6月20日《蘋果日報》(台灣)
10. ^ 蔡啟芳,〈不當特赦,生靈塗炭!〉,《蔡啟芳的部落格》,2007年6月15日。
11. ^ 〈楊儒門獲特赦 最快週末獲釋〉,2007年6月20日《公視晚間新聞》
12. ^ 江春男,〈純樸的炸彈客〉,2007年6月22日《蘋果日報》(台灣)〈司馬觀點〉專欄。
13. ^ 蔡進男、李文正、張景閎 連線報導,〈楊儒門娶妹妹 穿拖鞋公證〉,《蘋果日報》(台灣),2007年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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